和周大玲带孩子。

路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,每天最大的乐趣是和黄黄玩耍,其次是丫丫放学回来后,就拉着她数数写字。

别看路榆每天浑浑噩噩,连自己的姓名来历都记不起来,但是学习上学的很快,丫丫教几次她就学会了。

有时丫丫教她诗歌,刚念出上半句,她就接上下半句,这让白棉肯定了自己的猜测,路榆读过书,而且学历还不错。

至少在文盲率高到惊人的八十年代不错。

路榆手指上的老茧就是证明。

看着眼里有了光亮的路榆,白棉觉得继续这样教导下去,就算路榆想不起前尘往事,以后能够生活自理也很好。

当然,能想起来就更好了。

白棉一边欣赏被路榆折腾的生无可恋的黄黄,一边抱着刚喝完奶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大宝,琢磨着能不能把路榆送到村小上学。

相处一个多月,可以确定路榆没有暴力倾向。

唯一一次失控,还是在江城的公交车上,但是也没有攻击过谁。

眼看时间不早了,白棉将睡着的大宝放进摇篮,让还在哄二宝的周大玲看着,自己准备去厨房做午饭。

这时,院子门口响起一个女人惊惶地呼喊:

“小兰婶,小棉,果果不见了,我到处找不到他,你们有没有见过他……”

一听是堂嫂王梦的声音,白棉急忙迎上去:“果果不见了?不见多久了?在哪里不见的?”

王梦是白三柱和田翠的大儿媳,是个温和柔顺的女人,生下孩子后就一心一意在家带孩子,除了回娘家或是去镇上买肉哪里也不去。

每次去这两个地方,都会带着不满三岁的儿子果果,除非上初中的小叔子小姑子放假在家,能帮她看下孩子。

今天不是休息日,偏偏孩子出事了。

“我去老房子喂猪,果果在院子里玩,前后不到十分钟,等我回来果果就不见了,屋前屋后找个遍也没有找到人,呜呜——”

王梦泣不成声,眼里全是悔恨和害怕:“要是果果有啥事,我也不活了……”

白棉急忙安慰:“先别急,我帮你一起找,咱们问问村里有没有人看到过果果。”

不到三岁的孩子,就算趁大人不注意溜出门,十分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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